雷克雅未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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偿还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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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从未跟你饮过冰零度天气看风景”在王菲98年发行的专辑《唱游》中,同时收录了国粤语双版本的两首歌,一曲两词。如果说到有什么歌是国粤语版本俱佳的,我第一时间也会想到这两首。林夕写下的,《红豆》和《偿还》。如何平衡失去和拥有,是这两首歌的相通之处。但仔细听来,又别有不同。林夕的词作大多有一种疼痛的“清醒感”,明知如此,却还是如此。有人说,《偿还》是一份独家记忆,而《红豆》是一种大众相思。从《偿还》里的“从未”,到《红豆》里的“还没”。前者更透一种哀怨,仿佛一直停留在起点,尚未发生。而后者则是走到一半,却未至终点。哀怨生倔强,相思生卑微。“从未将你的贴相,从右翻至左欣赏。”“从未听你的拇指,撩动花瓣的声响。”林夕参佛,此处可能化用了佛家“拈花一笑”的典故,意指从未与你有过心心相印,心意相通的瞬间。红豆生于南国,多为相思之意。然而《约定》并非海誓山盟,《暧昧》也只看你眼色,《偿还》却未偿清心愿,此处《红豆》真的代表有情人之间的相思吗?单相思而已。藏在心里的红豆,才会熬成缠绵伤口。若他也挂念自己,想必浓浓苦味,亦甘之如饴。而偿还呢?只有偿清了这心愿,星才会转,谎才会穿。只有偿清了,我才会死心,才能闭目承认故事看完。但未曾偿清,我才会太稀罕与你继续相恋。这就好像觉得烂透顶的对象,也会在一个时候爱他发狂。只有爬过雪山,翻过荒漠,将风景看透。你才知道是否可以细水长流。《红豆》中不断重复的“有时候”,是宽慰自己缘起缘灭,都有时候,不妨看开点。《偿还》中,最后一句。“即使你离得多远也不好抱怨。”则是一种哀怨,如果风景真的看完,共度了良辰美景,哪怕你离我再远,我也不好再抱怨你。即便我知道在未来某天,你我会分开。想起Wyman为麦浚龙写的《雷克雅未克》里那一句“冰山未访,火山未闯。”但你没想过,哪怕冰山访过,火山闯过,结局也许也不会改变。这一首《红豆》在我听来,更像是劝导《偿还》中的人。序列号先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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